但是此刻，全场鸦雀无声。

祁雪纯虽然疑惑，但仍不动声色的坐下，等着看程申儿究竟玩什么花样。

“你……”她蹙眉退后正要呵斥，甲板入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觉得这里很好，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

“你这个房子还是江田租的！”祁雪纯反驳。

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
“她不服气……”程申儿眼里含着泪，“她不服气我跟你去同学聚会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，”蒋文皱眉，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，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，好多根本都没戴过，但她最看重姨奶奶，说是姨奶奶送的，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
祁雪纯恍然明白，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，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
“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！”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上次侦查，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
趁天黑之前，她还得将附近地形摸清楚。

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
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？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，男人不愿意碰你，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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